第5章 小说九劫剑魔

  杏月初八,六斋日,释迦如来出家日,兄长生辰。

  出家者以道场为家,在家者以家为道场。而如此,家中亲眷及同修伴侣,师兄善知,乃至是为诸佛菩萨。心净则佛土净;二月初八殊胜日,大家晨起之后,洗漱,着海青至佛堂,同诵大佛顶首楞严神咒庄严佛堂,讽诵阿弥陀经一部。及大悲心陀罗尼、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等。而后,同坐念佛。

  有的人没有多少耐心,便诵完早课草草而去。佛堂里依旧宁静,顺窗口来风处而去的馨香,缄默,默诵佛名;世间三香有风无风,诸花果香乃至沉檀龙麝香。如是等香难遍闻,惟有戒香遍一切,惟有戒香而最上。

  ——若人持佛净戒香,诸天普闻皆爱敬。如是具足清净戒,乃至常行诸善法。是人能解世间缚,所有诸魔常远离。

  良久之后,默默抬眼。从我左手边开着的窗子送进来微风与阳光。轻微地似乎与呼吸共同一般,抬头,弥陀世尊依旧手拈莲华,犹如慈父,久候子归。站起身来回头看去——人呢?

  向佛堂外走去,大家开始打扫庭院。我问什么时辰了,结果说是,已经上午时分了。思来想去,搔搔头;原来是我错怪他们了。回屋更衣,然后吃口饭。

  二月初八……又是马上是三坛大戒的日子。今日里,有剃度出家者,有受三皈、五戒乃至菩萨六重二十八轻及千佛大戒者。鉴于此,心生欢喜,口赞随喜。

  兄长的这个生日也非同小可,有着不一样的意义。吃过饭后,以兄长为首又与大众念佛一刻钟,回向于生身父母。儿的生日母的难日,若不如斯,于心何忍呢?又,长兄如父。今日意义非凡,我与刘若,上礼诸佛作诸功德回向法界有情回向父母及列祖宗,过后,午前,携刘若着衮服礼敬父母灵位,礼敬兄长嫂子。

  两相搀扶,于兄长前奉茶,然后一边侍奉等待。待二位饮一口后,道是今后便是一家人,都赐座。这之后,我们二人方可坐下。老门的规矩可就多了去了;我与兄长同是嫡子,这还好说。假设我若是庶出这样大场合是要跪拜,而非揖礼而拜。到底长幼尊卑在那里,嫡庶问题加上说道就更多了,因为中间有个到底谁当家,谁真的如父一般的道理。但嫡庶不是借口,不是权力;不管谁当家,只要父母仙逝,不论嫡庶高堂之上必须是长兄。

  柳若无根,便不生枝。琴上无弦,则不能奏;有时候你会发现,有个家,有个家中之长,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。即便......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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