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我问你吧……季昔易？”
柳青璃的手指微微一动，用异能清干净了地面之后，坐了下来，“什么时候季家少爷也喜欢来贫民窟玩了？”
季昔易轻笑一声，目无聚焦，“只是无聊罢了……自从她死了，我做什么都觉得力不从心。”
柳青璃眸子稍稍顿了一顿，眼光深邃，想起了柳柔月和柳柔霏，“我用计，将柳柔霏送上了柳浩文的床上。”
初闻此言，季昔易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，瞪大了双眼，看着柳青璃。
“柳柔霏和柳浩文同时吸入了我制作的毒烟，而柳柔月应该是看见了这一切，内心惊讶表面却是和平常没什么两样。”
柳青璃没有理会季昔易的表情，继续说了下去，“后来端木尤然将她抓走了，柳浩文为了不让自己有丑闻泄漏出去，便杀了柳柔霏，最后进了皇宫，恐吓柳柔月，让她咬舌自尽，也就是说……”
话语忽然停了下来，柳青璃看着季昔易，笑得灿烂异常，“我是害得柳柔月死去的人，但我不后悔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这不是你计划之中的。”
季昔易猛地站了起来，望向远方蔚蓝的天空，“你行事的性格一直都是人不犯我，我不犯人，人若犯我，我必犯人，不是吗，老大？”
柳青璃的鼻子一酸，忽然有种十分陌生的感觉袭来。
在她的心底深处，她是希望和柳柔月一起过着平凡的生活……
可是，留着柳柔月，终是对她的不利。
她一直都不是一个圣人，所以不会为了别人，舍弃自己的一切。
想着，眸子渐渐被一层水雾掩盖，柳青璃连忙低下了头。
注视着柳青璃和季昔易的端木尤然赫然握起了拳头，心脏一阵又一阵地抽痛着。
而慕容清则是眼神晦暗不明，薄唇轻轻抿着。
她，还是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。
无论是前世，抑或是今生……
她果然，只能自己一个人待在角落里面，做一个旁观的人吧……
“老大，假如我说，我从未喜欢过柔月，你会作出什么反应？”
季昔易深吸一口气，转身露出了一个略带着邪气的如花笑靥。
柳青璃愣了几秒，抬起头，眼睛瞪大，“……哈？！”
“我一直当她是此生最好的朋友。”
季昔易看见柳青璃的神色，轻笑一声，“但是她喜欢我。”
“那一次的香薰，难道……？”
柳青璃一顿，回想起了那一天两个人的激情。
“对，只有她一个人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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