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堂里,萧彼若抱膝坐下,双手围在膝盖周围,头深深地埋下去。
没有哭泣声,整个灵堂安静的诡异。棺材盖倒翻在地上,司徒岸凌躺在里面,身上的血迹早已被清理干净,身上的那大红色喜袍却并未脱下,这大红色的喜袍在这灵堂里却是有点好笑了。
司徒岸凌的双眼闭着,手放在腹部交叠。整个面庞安静而祥和,仿佛只是睡着了。
“岸凌……”良久,萧彼若的声音响起,语气里却是充满了完完全全的绝望。
之前被司徒岸凌所伤的时候都没有如此绝望,为什么呢?大概是因为他还活着吧,人还活着,就有一个念想,无关这个念想是爱、还是恨。
“该起来了。”萧彼若缓缓站起,走到司徒岸凌的棺木前,语气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