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将来参加科举,考个进士回来,也是不错的。
这一夜,柏之之想了很多,由于打雷,柏之之大约卯时才睡着,而那时,顾疏言早就醒了,还没有睁开眼,顾疏言便感觉到有一丝目光赤裸裸的打量着他,于是想起来床上不止他一个人。
待柏之之睡熟,顾疏言才轻手轻脚的下床,他要去河边钓鱼,如此才可以去集子里换些白面——柏之之必定是受不了每日里除了鱼还是鱼的日子。
顾疏言管她叫柏之之,她不曾告诉顾疏言名姓,这一切对顾疏言而言都无所谓,不在乎她是什么人,什么身份,叫什么名字,他只是寂寞。
坐在河边,水微凉,石板亦是微凉,昨夜春雷阵阵,倒是没有下雨。
这是顾